清晨五点,公园里已经有影子在移动。不是晨跑者那种向前的冲劲,而是一种向内的、旋转的、带着弧线的流动。一位老师傅在打太极,她的动作慢得不可思议,仿佛空气变成了粘稠的蜂蜜。可你仔细看她的眼睛,那里面没有半分散漫,而是一种清醒的专注,像鹰,也像静坐的僧人。这大概是我们对“静心”最深的误会——以为它非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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